阿飞走后，程小羽惊讶看着苏玖瑶。

“被仇人盯着，你还能那么淡定啊？”

苏玖瑶抓了抓头发，“我好像都习惯了。”

“这种事儿也能习惯吗……”

“好啦，快走吧，今天我挣钱了，咱们去买那双鞋子。”

苏玖瑶挽着小羽的胳膊，两人一起朝着商场走去。

今天她没开车，阿飞刚才有急事把他的车开走了。

反正商场也不远，两人溜达着就能过去。

今天苏玖瑶心情很好，一方面是阿飞终于肯拿她当朋友，另一方面，也因为在嫁给顾寒夜后，这是她的第一笔收入。

到商场后，她们直奔之前逛过的那家鞋店，向店员问了先前苏玖瑶心仪的那双高跟鞋是否有货。

在等待店员差库存的时候，苏玖瑶坐在鞋凳上，试穿了另一双鞋子。

程小羽则在远处浏览商品，此时店里只有她们两位客人，只有一位店员，此时正在电脑前查库存。

一直尾随着她们的黑衣男进了商店内，朝着苏玖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