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傅沧倒是开了口:“我这个年纪,就算是死了也值得。倒是你,为了个女人豁出去,傅林深,你还真不像我的种。”
要不是阮棉没这个胆子,他还真的怀疑,傅林深到底是受了谁的基因。
不过也不奇怪,阮棉那个德行,傅林深随了她,也是随根儿的不成器。
傅林深没搭理他这话,只问:“敢么?”
傅沧这才哼了一声,说:“好啊。”
……
第二天一早,飞机降落到容州之后,傅林深就接到了一条短信。
是傅沧发过来的。
有人在等着他。
他依言过去,上了一辆出租车,又绕了四五条街区,等下车后,又转入了一条小巷子里。
可才走进去,就被人打了一闷棍。
视野昏暗的前一秒,是一个纯黑的人站在自己面前。
再醒来的时候,他是在一辆车上。
双手被反剪着,麻绳粗粝,而他的头上套着一个袋子,眼前什么都看不清楚。
只是从轮胎的颠簸,可以感受到,这一条路并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