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林洲说处理了:“您放心,问不出什么的。至于林观这边,您打也打了,老三的情况也稳定了,都是一家人,家和万事兴。”
傅沧这才点了点头,满意的看着傅林洲:“你这样,倒是很有个哥哥的样子。”
前几天的争执,像是从未发生过。
或者说,这些年这种场景太多了,傅沧打一棍子给个甜枣,从来都是做惯了,他视妻儿如所属物,对待自己的东西,当然是随意处置。
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傅林洲的模样也恭顺:“我应该做的。”
傅沧到底年纪大了,打人也是力气活,这会儿知道事情解决的不错,也犯了困,又叮嘱了几句,这才转身去了卧室睡觉。
等到傅沧进了卧室,傅林洲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这才皱着眉去了祠堂。
傅林观还在祠堂,当然没有跪着。
跟祖宗反省这种事情,他自认是不需要的,毕竟他这次占理,再说了,他也没撒谎啊,傅林深要为了个女人去死,他拦得住么?
可惜了,人居然没死。
傅林洲进来扥时候,傅林观正在心里默默地扎小人儿,颇有一种默念把傅林深送走的执着。
他眉头没舒展,轻咳一声,傅林观顿时抬头。
在看到是他的时候,又松了一口气,毫无诚意的喊了一声;“大哥。”
傅林洲嗯了一声,瞧着他这模样,沉声训斥:“跪好了,在这里这样子,像话么?”
傅林观觉得自己挺像话的,都说这祠堂里汇聚着祖宗们的灵气,能庇佑他们傅家,他觉得这就是放屁。
要真的能庇佑,怎么没见庇佑一下他,让他这么倒霉呢?
他的不耐烦都写在脸上,但背上被抽的红肿带血,瞧着也有点可怜。
傅林洲深吸一口气,才说:“你这次,做的也太过分了点。”
在傅林洲面前,傅林观也不打算瞒着。
毕竟他瞒不住。
傅林洲这人,虽然比不上傅沧,可现在傅沧已经退居二线,要论消息灵通,还是这位大哥。
所以傅林观索性反问:“我过分么?老三做的事情,别人不知道,您不会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