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书出生前一年内,可有哪家大人丢了孩子?”
唐丞相愈发觉得莫名其妙,颇为不解道:“你究竟在问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谁家的孩子莫名成了死胎,谁家的孩子又莫名丢了,这些在大理寺中都有记档才对,若是没有那就是没有。”
大理寺。
崔云暮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茬。
不过转念一想,崔云暮却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她是才知道这些事情,但顾寒州显然已经知道很久了,若大理寺真有这些东西,他怎么会不查呢。
想必是没有结果罢了。
“我是不知你究竟要问什么,若是你想要知道皇上更看重哪个皇子好站队的话,我只怕是爱莫能助。”
“为何?”
唐丞相许是已经觉得没什么好藏着掖着了,索性从地上站起,开口道:“年岁大的人不忌讳死,年纪轻的人也不忌讳,像陛下这种年岁的人,最忌讳生死之事,你觉得他会想要立储吗?”
“只是因为这个?”
“我不清楚原因,可对那些皇子们,皇上从来都没将他们放在心上,或许是为了放任他们拉拢权势吧。先帝养孩子同养蛊差不多,许是陛下也想要如此。”
“可是……”
可是皇上放任的人中,好像还有一个顾寒州。
难不成…皇上是笃定了顾寒州的资质颇差,所以未曾将他放在心上吗?
崔云暮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事情,但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崔云暮。”唐丞相冷笑道:“如今是你来瞧老夫这幅落魄的样子,迟早有一日,也是他人来瞧你父亲这幅落魄的样子,陛下想要除掉的人,从未有过生还的可能。”
“你以为,那些刺客当真是我的人吗,我不过是他们顺水推舟的一颗棋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