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娘是认得我那位夫君了?不止是娘,爹他们也认识,可为何他们之前都要骗我?
还有,如果这个晏适真的是自己的夫君,而风无痕如果有真的和自己是旧相识,为何会说,他不认识晏适?又或者说,他是在骗自己?
左春花心想着,疑惑地看着紧跟在后头的晏适,怀揣着无数疑问,跟着马氏来到后院餐厅。
左家人现在的身份虽尊贵了,但他们在青牟县生活多年,早就习惯了寻常人无拘无束的生活,并没有太多规矩,饶是在将军府内,一家人仍像之前一样,围着一个大圆桌,热热闹闹地吃饭。
餐厅的门“咯吱”一响,左长根便撂下碗筷朝外看,看见左春花,板着脸就把马氏刚刚训斥她的话又要说上一遍。
他话一起头,左春花便知道他后边要说什么,不耐烦地掏耳朵,打断道:
“又是那老一套,爹,这套话您和娘说过多少次了,我是将军府千金,且不说从没做过违法乱纪的事,就算是做了,有您护着,我怕什么?”
“都城一派和气,有什么危险的?”左春花撇着嘴,“而且我就是去街上溜达而已。”
马氏和左长根对视一眼,由马氏沉重开口:“对于我们而言,都城的确没什么危险的,可是春花,你不一样……”
“我有什么不一样的?”
“之前我们不想让你再和晏适有什么牵扯了,所以你问我们,你的夫君是谁时,我们才假装不知道,谎称两年前和你走散,之后发生的事情,我们一概不知道。其实在你嫁人之前,咱们一家人,从来没有分开过。”
左家人终于肯把隐瞒左春花的那一部分事实,如实道来。
当她得知,眼前这个男人,竟真的是自己的夫君,而自己除了北夷上将军独女外,还有另外一层身份——大夏的威远侯夫人,还有自己坠崖落水的真相时,好半晌,她才缓过神来。
这些信息于她而言实在是太庞大了,庞大到一时之间,根本难以消化。
故而当马氏告诉她全部的真相后,晏适激动地呼唤她的名字时,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体,面对起晏适,竟然有些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