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知道,左春花武艺高强,一般人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而且她的生意做的愈发大,以她的财力和武力,即便是没有晏适,也可以生活的很好。
可他们捡到她时,她那般狼狈落魄,便是比丧家之犬,都有所不如。
他们急忙带她去看大夫,送到医馆时,才知道,她竟才生产不久,连月子都没有出。
这便让左家人不由浮想联翩,越想越坏、越想越坏,渐渐地,就认定了一定是晏适始乱终弃,趁左春花生产,身体虚弱,于是派人把她弄到深山里丢弃,好独霸她的家财,和其他狐媚子逍遥快活。
而当他们从晏适口中,听到了和想象中大相径庭的真相,先是惊讶、后是质疑:
“你落到了我们手里,为了保命,自然不会说真话,谁知道刚刚那些话,是不是你诌来骗我们的!”左长根道。
晏适欲哭无泪,无奈地问:“岳父,我且问你,如果我真的对春花始乱终弃,又何必因为商贾在信上说,只是碰见了和她长得相似的女子,就冒险只身来到这里呢?”
“像您说的,如果我只是为了霸占她的家财,听说消息后,不闻不问就是了,左右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夫人已经驾鹤西去,牌位都在祠堂里供了三个月了。到时就算春花回到京城找我质问,我只要一口咬死她是假冒的,又能奈我何?”
“是啊……”卢氏点着头,“他此言有理,如果他真的对咱们闺女始乱终弃,完全没必要找来的。”
左长根看向马氏,问:“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
“我觉得应该不假。”
他又看向左大嫂和左二牛,见他们也点头,才放下大刀,算是放过晏适了,嘴上仍不满地嘟囔着:
“虽说把春花害成这样的人是那个杀千刀的二皇子,但你作为她的丈夫,没有保护好她,你也有责任!”
“是是是。”晏适连声答应的同时,奇怪问,“我还不知道,春花是怎么跟你们走到一起的,你们又为什么会在这将军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