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的去向无人得知,不过倒是有家仆知道,左春花听说娘家爹病重,现在就在城外西边一个村落落脚,便和晏适往城外去了。
“左家有消息了?”卢煜一惊,疑惑道,“以我的情报网,尚且不能找到左家的任何消息,春花又是从哪儿得知的?”
“是慕云姑娘告诉他的,慕云姑娘说,今儿上午,有一位自称是左家二哥的男人去了醉仙楼,说是他们落脚在城外,说完就走了。”
“这就更怪了。”卢煜嘟囔道,“春花给娘家寄信的时候,讲过自己在京城的落脚点,威远侯府又不难找,左家人既然到了京城,为什么是去酒楼报信,而不是直接来家里报信?”
“慕云说要带殿下和姐姐去医馆看大夫,可没有一家医馆见过他们的踪影,而赶车的车夫却突然死在路边……”
卢煜梳理着整件事的脉络,说到这儿,他突然反应过来,低喝一声:“不好!”,他先看向皇子府的管家,吩咐道:
“你去京都衙门报案,就说是五皇子殿下失踪了,疑似被贼人掳走!”然后又点了几个好手,“春花和适儿恐怕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你们几个跟着我去城外找人!”
他一向雷厉风行,话音落下,便已然拿起佩刀、披上蓑衣、跨上骏马,马鞭一挥,率先朝城外去了。
雨点下得愈发急促,像是刀子,一下下打在人身上。
左春花赤手空拳,挡在车门口,聚精会神地盯着对自己和晏适虎视眈眈的闵炳以及玉生,冷声问:
“你们想做什么?”
“春花,我们无意伤害你,只要你乖乖束手就擒,我保证一根头发丝都不会碰你的。”闵炳道。
“束手就擒?”左春花冷笑,朝地上“啐”一口唾沫,“痴心妄想!”
“左春花,你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念在你是殿下昔日旧友的份上,我才对你手下留情,你若是不识趣,就休要怪我动手了!”
玉生全然不似闵炳温和,说话间,已然抽出手中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