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殿下的意思,你、晏适和左春花,全部都要拿下,可她却拿住了你。”说着,闵炳若有所思地看向慕云,询问道:
“晏适和左春花去哪儿了?”
慕云先替他们求饶道:“左春花乃是一介女流,坏不了殿下的大事的,您曾说过,只需要拿住敖安,其余人能拿便拿,不能拿也不强求。”
“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闵炳有些心虚地看一眼四周的侍从,质问道。
慕云和他心照不宣,晓得他亦有意放过左春花,但如果明说,又不好向二皇子交代,索性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揽到自己身上,忙跪下请罪道:
“是慕云糊涂,闵炳会错了您的意思,慕云这就去追捕左春花和晏适!”
“罢了罢了。”闵炳和她一唱一和,演得一出好戏,他道,“左春花武功高强,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去了也只有被擒拿的份,我去吧。”
说着,他看向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二皇子的随从玉生,道,“把人先关进柴房,我去追捕晏适和左春花,你去宫中向殿下复命,等待殿下的下一步指示。”
玉生不放心道:“我和左春花交过手,凭借你一人之力,只怕也不是她的对手。”
“她现在身怀六甲,动起手来难免被束缚,无碍的。”
“不行,殿下吩咐过,让我一定要保护好你的安全。”玉生坚持道,“我和你一起去。”
闵炳见拗不过玉生,只好答应,另派人去宫中送信。
敖安玲珑心思,从二皇子之前的行事风格以及闵炳现在的表现来看,已然猜到他们大抵想要做什么,又清楚自己被困,已然无法力挽狂澜,暗自寄希望于晏适和左春花的同时,试图劝说道:
“闵大人,悬崖勒马,为时不晚,千万不要等到酿成大错,为时晚矣啊!”
闵炳未说话,反倒是玉生,轻蔑地冷瞥向敖安,冷讥道:
“悬崖勒马?呵,我等为今日之事筹谋多年,如今你、老皇帝,皆被我家主人掌控,你劝我等悬崖勒马?我倒要劝你,待会儿你见到我家主人,可要好好地磕头认错,这样说不准我家主人发发善心,还能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