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赵嫣然和敖霄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
他们二人想好了要定终身,一起从晏府搬出去,宅子便找的快得很,京城暂时没有合适的宅邸出售,于是由赵嫣然做主,俩人在城南租了一座比晏府稍小的府邸,一进一出的院子。
在左春花的主意下,敖霄独自先搬过去,成婚之日,好让赵嫣然从晏府出嫁。
搬过去的次日,敖霄便领了媒婆,携了两匹绸缎、两对金钗作为聘礼,上门提亲,晏府代其收下。
俩人定亲,马上就要成亲的信儿,晏适想了法子,给容嫔捎了过去,当日下朝时,容嫔身边的宫婢便拿手帕包了一只翡翠桌子来,说是容嫔祖上传下来的,托晏适代为交给赵嫣然。
皇帝那边,自然不需要旁人去送信的,每日都有人按时向他汇报敖霄一日行踪。
当他听说俩人已经请先生看过日子,把婚期定下,下月初八就成亲时,再次把手里的笔一丢,骂道:
“这个小兔崽子,当真跟朕断了往来,这么大的事,就真的不想法子找人知会朕一声?即便不知会朕,他母妃那边也该说一声吧?没良心的兔崽子!”
“陛下,容嫔那边,威远侯已经知会了,老奴听说,容嫔把祖传的那个镯子,都已经送出去了。”
闻言,皇帝眼一瞪,心里更加气,好一会儿,才无奈地说道:
“他毕竟是朕的儿子,怎么能无声无息地就把亲结了,朕之前说,要考验他半个月,现在多久了?”
“明儿就半月整了。”
“行了,差不多了,你去把晏适给我叫过来。”
“威远侯?”刘公公不明白地问,“陛下,老奴愚钝,您找威远侯?”
皇帝白一眼刘公公,“说你糊涂,你还真糊涂了?那赵嫣然不是寄住在他家吗,她要嫁进皇家,自然要给一个能与我儿匹配的身份。倘若晏适认她做干妹子,威远侯府的千金,勉强够格做我儿的皇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