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懂我的意思吗?”
“我懂,简单。”
柴殊仔细琢磨了一会儿,觉得自个大约琢磨透了,把自己理解的和左春花叙述一遍,然后左春华再根据他理解出错的地方进行纠正。
等到柴殊彻底弄懂这个物流究竟是什么时,天已擦黑,最多半个时辰,夜幕便要沉沉了。
眼见他今日是绝对回不去了,晏适索性“大度”一回,主动让下人收拾了一间客房出来给他住。
柴殊推辞两句,便顺坡下驴,在晏府住了一夜。
次日天蒙蒙亮,晏适起身准备上早朝时,便发现客房的灯也亮了,紧接着门“咯吱”几声,柴殊抱着洗脸盆,打着哈欠走出来。
俩人在前院里碰了个对面,柴殊先打招呼道:
“晏公子,你起这般早做什么?”
晏适一边收拾着行装,一边答问:“我要去上早朝,倒是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我在家里起早贪黑惯了,睡多了睡不着,再加上我心里还惦记着春花昨儿交代给我的事,打算今儿一早就回去找地方建仓库。”
晏适“嗯”一声,听他这么亲昵地称呼自己的妻子,心里难免不舒服,但是一直以来柴殊都是这样称呼左春花的,他也不好说什么,只交代了一句左春花还在睡着,孕妇嗜睡,让他最好不要打扰,便牵马上朝去了。
柴殊果然没有打扰左春花。
他在厨房里吃了四个热腾腾的肉包子,喝了一碗紫菜蛋花汤,听下人说左春花还睡着,便只向卢氏告了辞,喂饱了自个马儿,离京了。
左春花的确越发嗜睡,这一觉,足到日上三竿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