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这是左大叔让我给你捎来的信,这个账本也是左家熟食卤味的账本,这个信封里是左大叔让我给你捎来的银子,你瞧瞧。”
“我在京城过得好好的,不愁吃不愁住,好端端,他们给我捎银子做什么?还有账本也给我捎来了,家里的生意不做啦?”左春花纳闷问。
“你看了信就知道了。”
她嘟囔着把信封拆开,抖出里头夹着的好几张新纸来。
信上字迹娟秀,一看就是左大嫂写的,估摸着是左父嫌弃家里大男人们写字都像蚂蚁爬似地太丑了,所以才让左大嫂写,写了满满地三大张纸。
第一张纸上,先写了自左春花离开青牟县后,左家在镇上生活的一切都好,让左春花切莫挂念,然后话锋一转,写道,这段时间他们在青牟县过得很开心,银子赚的也够花了,于是左父便盘算着,带着一家人各处转转,去游山玩水,等他们找到新的落脚的地方,会再和左春花联系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世界很大,我想去看看?”左春花看到这儿,嘴角勾起一抹轻笑。
她继续再往下看,写的无非就是让左春花在京中切莫再像在青牟县里一样,以暴制暴,鲁莽行事了,皇子脚下,理应处处小心。
总之,就是一通唠叨叮嘱的话,却看得左春花格外的暖心。
她感动地把信收起来,拆开另一个信封,另一个信封里装着五百两银子,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虽然如同九牛一毛,可这却是父母娘家沉甸甸的爱。
“看来他们这段时间真的赚了不少钱,还能分我五百两银子。”她打趣一句,把银子也揣进怀里,轻松地看向柴殊:
“我爹带着我娘他们去游山玩水去了,难得他们有这样的闲情雅致,挺好的。柴大哥,你现在也老大不小的了,应当也该婚配了吧?”
柴殊搔搔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自从你让我接管青牟县的生意后,沾你的光,我们家在咱们县也算是小富了,媒人倒是接二连三的登门,不过至今还没有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