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春花笑道:“昨儿我和我夫君,也就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晏适一起进的太和殿,大人必然是在殿上见到了我,所以才会觉得眼熟。”
户部尚书一拍脑门,想起来了,昨日太和殿之事,不宜讨论,他只恭维道:
“夫人第一次面见圣颜,那般境地,仍不慌不乱,可见非寻常人可比。昨日我听卢兄简单说了物流一事,更觉得夫人是奇思妙想,但对于物流,我却还有很多疑虑,想要让夫人解惑。”
“您有哪里不明白的,尽管问就是。”左春花也给卢煜倒了一杯水,端到他跟前去。
“那我就提了?”
户部尚书观察左春花的神情,见她分外从容镇定,略做沉思,便把自己疑惑之处按照顺序一一道出。
他的这些疑惑,大多数赵嫣然都问过相似的,左春花从善如流,一一应答。
她各方各面都考虑的十分周到,毫无纰漏,甚至在户部尚书问起一些看似荒唐的突发事件时,都能很快给出一个相对完美的解决方案。
单说她的应变能力,在户部尚书看来,就远超于大多数人。
户部尚书落座半个时辰,筷子一下没动,茶换了五盏,问题一个接一个,渐渐地,竟然从物流扯到了民生民计上,竞和左春花越聊越投机。
俩人说得高兴,左春花索性趁热打铁,提议道:
“大人,是这样的,我呢,想要和官府合作,您知道,物流这个概念前所未有,如果仅凭我 一人之力,只怕老百姓不敢相信,可如果官府也参与其中,那就不一样了,官府具有权威性,而且小到村村镇镇,官府也能渗入进去,这是旁人做不到的。”
“和官府合作?你想要怎么合作?”户部尚书呦又喝了一盏茶,饶有兴趣地问,“吃力不讨好的事我可不干啊!”
“怎么能让您吃力不讨好呢。”左春花眯眼笑道,“您是管户部的,管的正是天底下的商贾。只要您发张文书,让各个县的户部都为我提供担保就够了,其余的一律不用您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