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这个贼妇人,住口!休要再污蔑我儿!”听到左春花的话,皇后像是发了疯,歇斯底里地冲左春花吼道,“拖出去,把他俩都给我拖出去!将这两个胡言乱语、以下犯上的打死!”
“都住手!我看你们谁敢动!”在那些侍卫要继续把人往下拖时,皇帝骤然开口。
侍卫互相看了一眼,识趣地退到一旁。
“陛下,难道连您也信了小人之言吗?”皇后哭得梨花带雨。
“小人?”既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一死,晏适也不怕得罪皇后更多,他冷笑一声,“我与那姓赵的贼人,究竟谁是小人,还尚不可知呢!”
他朝前跪走两步,重重地磕了个响头,掷地有声地说道:
“陛下,请您赐微臣欺君之罪!微臣并非青牟县人士,微臣原籍就在京城,是京城人士,十几年前,您下旨诛威远侯九族,微臣的母亲不忍见微臣小小年纪、便遭遇横祸,便想方设法托人把微臣和您的五子送出京城。”
“你是——?”皇帝不由自主地站起来,震惊地看着晏适,“你是威远侯的儿子?”
“正是微臣。”
“朕的儿子呢?他在哪儿?他在哪儿!”
自从晏家被满门抄斩。晏贵妃被连坐,一碗毒酒赐死之后,皇帝便会时不时到晏贵妃的昔日寝宫睹物思人,已然不是秘密。
若说当今陛下最大的心愿是什么,莫过于找到他和晏贵妃的孩子,父子重聚。
如今线索就在眼前,他如何不激动?
敖逸看见皇帝的反应,脸一沉,因嫉妒而不高兴地提醒道:
“父皇,威远侯遗子既然已经到了您面前,找到五哥的日子也不远了,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还大哥一个清白,您说呢?”
皇帝这才冷静下来,他颤颤巍巍地坐回去,或许是因为晏安的关系,对待晏适的态度和缓许多,缓缓问道:
“你既然说太子并非朕亲生,可有证据?”
“有证人!”
“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