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发生的速度之快,等到皇城守城的侍卫反应过来时,场面已然一面倒,站着的人仅剩晏安一个了。
“头,咱们要不要把人给捉起来?”其中一个侍卫犹犹豫豫来到头领面前,试探问。
敢在皇城外动手,简直藐视天威,按理说是要抓起来严惩的,可是这个侍卫头领想起二皇子临走时留下的那个眼神,没来由便是一阵毛骨悚然:
“没看见吗,是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冷箭杀的人,那个年轻人根本没动手!现在皇城外肯定藏了一批好手,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与其抓人,还不如把宫门把守住,别让不相干的人进去,倘若里头出了什么事,是咱们能担待得起的吗?”
与此同时,左春花也晏适已然到了太和殿外。
太和殿内,诸位臣子早按部就班,坐在自个的位置上来,年过半百、老态龙钟的皇帝身着龙袍,坐在高位上,太子和赵嫣然着喜袍,一人牵着红绸做的大红花的一头,微微颌首,站在正中间的位置。
皇帝表面上满面春风,瞥见身边空位,便露出些许不悦来,招手示意宦官附耳上前,不满地催促道:
“都什么时辰了,皇后还不来,你去瞧瞧。”
“是。”大太监恭谨应一声,刚要退出去,便瞥见侧门来了道熟悉的人影,刚迈开的脚便又收回来了,“陛下,娘娘来了。”
话音落下,皇后便入了太和殿,她朝陛下福身见安,遭了皇帝一个白眼:
“今儿是均儿的大婚之日,你还这般不守时辰,要是因为你误了良辰吉日,你耽搁得起吗?”
他训一句,听见皇后道是“是臣妾耽误了”,才重新面向群臣,让皇后落座。
太和殿的角落里,小太监领着晏适二人朝他们的座位上走,左春花不时地往高坐上瞄一眼,小声问:
“咱们什么时候行动?”
皇后落座后,眼睛也没闲着,一个劲地在群臣里寻找着晏适的身影,当她和晏适的视线对上的那一刻,晏适一握左春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