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不好了!”
刚刚送走迎亲的队伍,赵宰相喜气未褪,正一边同道喜的人回着“同喜,同喜”,一边朝府内折,突然,一个跟了他多年的心腹急匆匆从外面赶回来,一见他,就慌张喊道。
“大喜的日子,喊什么喊!”赵宰相不高兴地怒斥完,声音转小,“什么事?说!”
“小的刚刚在街上看见了柳青山!”
“什么?”赵宰相一惊,三步并作两步,便到了手下面前,压低嗓门小声问:“你确定是他?”
“小的确定!”
“这老小子躲了这么多年,我还以为他得一直躲到死呢!”赵宰相冷笑一声,“人在哪儿?可抓起来了?”
“还没……没有?”
一听手下说人竟然没抓到,登时便黑了脸,骂道:
“养你是吃干饭的吗?人既然没抓回来,你和我说什么,还不赶紧去抓!”
“小的看见他在晏适的马上。”手下哭丧着脸,已经做好挨打的准备,壮着胆子解释道,“当时我也想将人给捉了,可晏适身边有几个会功夫的,跟小的一起上街的兄弟全都折了,小的见敌不过,才匆匆回来给您报信。”
赵宰相这才注意到,来人身上确实受了伤。
“人往哪儿去了?”
“往皇宫的方向。”
闻言,赵宰相眼一瞪,低吼一声“妈的!”,一时间毫无素日的儒雅,只见他慌张让人牵了快马来,又低声嘱咐来禀的人,让他把府里的好手悄悄都带上,到皇宫去。
“只要人还没进皇宫,不管是在哪里,哪怕是在宫门外,也得把这个柳青山给我打死了咯!”
手下应声“是”,刚要奉命走,又想起什么,不确定地问,“那要是他还和晏适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