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为自己考虑,今儿签了这张契书,到时我过了晏府,即便东窗事发,到时我已经是晏家的人,陛下必然会看在威远侯府的面子上,不同我计较,我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
“可如果不签,你们又如何能保住我的命?我又怎么能确定,你们究竟到时是说这证物是自己找来的,还是我交给你们的。”
赵嫣然话音落下,“蹭”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冷着脸就朝外走,“晏公子既然执意不肯,那看来没什么继续商谈的必要了,今日就当我没来过,前几日我和晏夫人说过的话,你们也只当没听过,告辞!”
“且慢!”
就在赵嫣然行到雅间门口时,左春花站起来将其喊住。
“赵小姐不放心我们,人之常情,不过我还有一法子!”
“还能有什么法子?”
“威远侯冤案一事,若要揭发,必然要闹到陛下那里去,既然咱们相互不信任,那你看我这个提议可行?”
“证据还是在你手里握着,但是你得告诉我们究竟是什么证据,还有,你娘临死前必然把当年是如何谋划陷害威远侯、又如何实施的、都牵扯到了哪些人跟你说过。”
“你要的左不过是和太子退婚、赵家身败名裂的同时,又能保全自己的性命。你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们,再把你知道的线索告诉我们,到时对簿公堂,你亲自把证物呈下去,如此陛下便知你深明大义、大义灭亲,到时再有几个臣子保你,你的命必然能够留住。”
“赵小姐,你认为此法可行?”左春花看着她顿住的背影,试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