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可以吧……”
“但我有一事不明,我听说她爹一向最宠她,从小便把她当成掌上明珠供着,她如果不想嫁给太子,大可以去直接求宰相,为什么要大费周章苦费心思呢?”
“还有,如果当年冤案被推翻,作为主使人的宰相必然要第一个宰相,轻则轻则也要落个抄家的田地,赵嫣然和宰相乃是父女,她为什么要来帮外人来对付自己的父亲?”
“这……”
左春花被问得一时哑然,答不上话。
“或许她有她的一些苦衷吧……”
“什么样的苦衷,能够让她对付自己父亲?赵小姐不是蠢人,她既然知道当年威远侯通敌叛国一案,并且手握证据,又岂会不知道证据一旦被交出去,赵家会面临的下场和结果?”
“这事疑点很多,春花,我劝你不要轻易上钩,我怕这又是宰相的一场阴谋。”
左春花仔细思考一番,晏适说的也并无道理。如果换做她是赵嫣然的话,在知道当年真相后,即便不为了亲人,就算为了自己,也一定会死守着这个秘密!
而且“自己”手握证据,就等于拿捏住了父亲的软肋,即便苦苦相求,父亲不会答应,那以“软肋”相要挟呢?
宰相一定比任何人都害怕真相被曝光,所以只要赵嫣然拿此事作为威胁,他必然会答应赵嫣然的要求,想方设法地退掉这门亲事,赵嫣然又怎么会沦落到寻求自己帮助的份上?
但左春花转念又一想,富贵向来险中求,她回道:
“不管赵嫣然的目的是什么,我始终觉得,咱们俩应该去会她一会,管她打的是什么算盘,三天后咱们一见便知。”
“既然赵家人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就没必要再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