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看向王大牛,王大牛诚恳道:
“为了堵住我的嘴,李掌柜他分了一小包罂粟壳给我,说是好东西,让我拿回去享用,小的虽然混账,但不沾毒品,这玩意就在小的家中放着,连同李掌柜之前给的二十两银子,放在床头第二层柜子里,大人您一搜便知。”
府尹使了个眼色,一个衙役很快离开公堂,朝王大牛的家中去取罂粟壳和银子去了。
“小的那天足足扛回一麻袋罂粟壳,想必除了栽赃陷害醉仙楼之外,剩下的罂粟壳李掌柜还会留下来自己用,大人您再派人去明德饭庄还有李大年家中搜查一遍,就知道小的所言非虚了。”
又两个衙门离开公堂,一个奔向明德饭庄、一个奔向李大年家中。
李大年这才忍不住害怕,他恶狠狠地瞪着王大牛,咬牙切齿道:“你这个泼皮,你这么做,对你、对我究竟有什么好处!?”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左春花旁听这一会儿,事情的来龙去脉听出了七八,大胆总结道:
“所以说,买卖毒品的人不是我,而是李掌柜你?利用罂粟壳留住客人、残害乡亲的人也不是我,同样是李掌柜你?”
“你买通刘账房害我,是不是就是给了他罂粟壳,然后吩咐他把罂粟壳混合到我家大料里面。”左春花扭头看向刘账房:
“你以为你成功了,所以才会信誓旦旦地到衙门来告状,一口咬定我往大料里加了罂粟壳?”
事已至此,一切已经败露,刘账房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够低头垂目,一言不敢发,倒是李大年,不见黄河不死心,依旧嘴硬:
“怎么就是我?这明明是你醉仙楼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左掌柜,你被人泼了一身脏水,我还觉得我也被人泼上脏水了呢!”
他暗下决定,在六皇子府来人之前,自己什么都不能招认。只要自己咬死了不承认,衙门就拿自己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