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春花转身面向刘账房:“我问你,你举报我买卖毒品,往饭菜里添加罂粟壳,可有真凭实据?”
刘账房抬头看一眼左春花,又迅速低下头去,说出的话像是翁子哼哼似地:
“你买卖毒品的证据我虽然没有,不过往大料里掺杂罂粟壳却是被我亲眼看见的。”他声音逐渐大起来,看向府尹:
“大人,您只要让仵作和大夫查看一下大料,就能证明小人说的都是真的了!”
府尹看向左春花,左春花坦坦荡荡:
“来的时候,差爷们把醉仙楼厨房里的东西装了两麻袋过来,想必大料也在其中,民妇也恳请大人请人来仔细查验,好还民妇一个清白!”
府尹未语,只给差人们使了个神色,很快,仵作以及临近的大夫连同那两麻袋家伙事被一道“请”上公堂。
仵作和大夫见过礼后,才拿出自己的工具来,把麻袋里的东西倒在公堂上,仔仔细细挑拣查验了小半个时辰。
在这个过程中,公堂之上安静得很,无论是官差还是左春花或刘账房都一言不发,或紧张、或忐忑、或期待、或平静地等待结果。
倒是公堂外,围观的人群叽喳不止,有咬定左春花就是干了犯法的事的,不然自己人为什么要举报她;也有觉得左春花平日为人不错,存有疑虑的,但更多的,还是看热闹的人。
李大年捋着小胡子,因为看不清地上摊着的到底都是些什么玩意,再加上昨天刘账房信誓旦旦地说事成了,他便下意识地认为,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
只要仵作和大夫在里面检查出罂粟壳的成分,那么罂粟一事就能盖棺定论!铁证如山,到时候就算左春花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身。
晏适作为她的丈夫,有失察之嫌,自然也要被连坐,即便状元身份不被剥夺,以后也高升无望了。
小半时辰后,检查完最后一小袋东西,仵作和大夫对视一眼,俩人默契地同时朝府尹作揖,由仵作开口回话道:
“大人,方才我和大夫已经把东西里里外外全部检查一遍,里面并没有罂粟壳。”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