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咱们厨房后头那几只病死的乌鸡是真的。”刘大厨忧愁地接话,“你说这能是谁干的呢,咱们后院的乌鸡好好的,一只没少啊,那几只死鸡又是从哪儿来的啊?”
“现在看来,那天那个地痞来咱们酒楼找茬,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早有预谋了。”左春花把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结合到一起,做出结论,“看来有人在针对咱们醉仙楼。”
“咱们一直本本分分地做生意,没招谁也没惹谁,能得罪谁啊?让他们大费周章地来对付我们。”
左春花下意识地看向斜对面的明德饭庄。
如果她没记错,江满楼几乎占据了京城四分之三的乌鸡市场,在醉仙楼开业之前,剩下的四分之一,有一小半都被明德饭庄占据。
后来醉仙楼开业,因为菜品的定价要比明德山庄低,味道也要更好,两家又紧挨着,故而抢走了不少原本属于明德饭庄的客流。
同行如仇敌,明德山庄的人借机来踩自己一脚,也不是没可能的。
毕竟乌鸡在夏国还属于稀缺物,一般人很难搞到货源,在京城,能搞到乌鸡货源的几家酒楼率先成为了左春花的怀疑目标。
其中当初明德饭庄的嫌疑最大,但空口无凭,只凭臆测,难以定罪,明德山庄是否参与其中,还得等出现进一步的证据,才能确定。
眼下首要需要解决的,还得是醉仙楼的名声问题。
前几日还熙熙攘攘的酒楼,随着流言四起,渐渐门可罗雀,萧条得很。
伙计们都聚在大堂里唉声叹气,要是再这样下去,没几天,醉仙楼恐怕就要入不敷出,再次易主了。
新东家是个好人,体恤员工,伙食好,月钱给的也高,甚至还在后院专门腾出两间房间来,供离家远的伙计歇着。
“咱们的伙食这么干净,怎么可能会有蟑螂老鼠还有蛆呢。”一个伙计义愤填膺,“东家,我去找那些传播流言的人挨个说清楚去!绝不能让咱们醉仙楼的名声就这么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