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乌鸡和糕点都由我来做。”左春花一拍刘掌勺健硕的膀子,“你只管做其他的菜。”
“好了,咱们大家忙碌起来吧!”她看向跟着进厨房的伙计们,“我也不知道你们原来都是做什么的,不过还是像之前一样,在前堂跑腿的还是去前堂,在后厨帮忙的继续留在后厨,大家都忙起来啊,该干嘛干嘛!”
说着,她随手指了个看起来勤快、手脚麻利的,使唤他帮自己和面揉面。
客人最早也要午时才能陆续上来,要在客人登门前,把赠送的糕点准备好才行。还有各种各样的配菜也得切好、乌鸡也得提前处理好几只出来。
晏适心疼左春花,唯恐她累着,也钻在厨房里,但凡有点要出力的活,只要左春花一动手,抢得比伙计还要快。
其实那晚吵完架之后,没几天左春花的气就消了。之所以俩人至今分房睡,还不是因为晏适就像个木头一样,只晓得献殷勤哄她开心,根本不知道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他今天在自个跟前忙前忙后,不大一会儿,就累得额头冒汗,看得左春花心疼地忍不住掏出帕子替他擦汗的同时嗔道:
“你这双握笔杆子的手,哪能干这种活啊,去大厅里歇着吧,这里有伙计呢。”
这还是吵架之后左春花第一次主动关心自己,晏适一时间激动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忙握住她的手,小声而又紧张地问:
“那你还生我的气吗?”
真是个呆子,左春花心里骂道,哪有明摆着问姑娘这个问题的啊。她低头,微微摇了摇头,晏适欣喜若狂,忙把她一把抱住:
“春花,你真好!”
然而俩人温情刚起,就被无情打断:“春花,闵大人来啦!”
卢氏一进门,瞧见俩人拥抱在一起的景象,忙捂眼背过身去,暗骂一声“你真是不长眼”,然后干笑道:
“那啥,没什么别的事,闵大人那儿顾神医和晏安招呼着你,不急,不急啊。”
说完,她三步并作两步,匆匆走出厨房。
左春花被骚的满脸滚烫。连忙推开晏适,丢下一句“我去接待闵大人”,难得害羞地嘱咐完旁边的伙计盯好火候,朝前厅走。
晏适急忙跟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