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时,在客栈中的左春花就差没有开心蹦起来了,传递消息的闵炳笑着摆手:“去接晏兄?”
“嗯。”
闵炳又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对了,说好的请我吃饭,你可别忘记了!”
“知道了!”左春花无奈的点头,暗想闵炳这吃货,一天到晚就只是想着吃。
刑部大牢前面人还不少,要么是满脸喜意,因为家人被放了出来,要么是悲苦掉泪,因为考生满身伤痕,几乎都见不着一块好肉。
而左春花自是满脸喜色,在她看来,人能不缺胳膊少腿,活得好好的己经是非常好了。
要知道,之前舞弊案没有转机之前,闵炳说舞弊一案最轻的刑罚可都是流放远疆,流放的人大多数都死在了路上。
现在还算不错!
左春花心情甚好的哼着小调,直到她看见晏适之前,脸色立刻由喜转怒,闵炳一回头就看见左春花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
“这是……怎么了?”闵炳侧过头望去,只见晏适衣衫褴褛,身体看起来清瘦了不少,动作之间破烂的衣服里,显露出皮肤上的伤痕,但晏适依旧是一幅端方的模样,完全没有因为身上的伤而佝偻起身子。
面上的伤痕,也不能挡住他的笑意,而最主要的是,他身上的披着一件披风,那披风衣角处绣了几朵梅花,一看就是女子之物,而他面前的是……
“晏适!”左春花大步流星的奔向晏适,满脸的怒意,之前他敢去花楼一事,她还没有找他算帐,现在居然敢当着她的面和其他女子说说笑笑?
“那对夫妻真恩爱啊。”
左春花越过人群时,居然还听到一名男子羡慕的夸赞晏适和那名女子,她听怒火更甚。
“春花。”晏适笑容更甚,“你……”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