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炳点了点头:“确实有个契机,听人说考前那些考生全都聚在一起过,说是什么同门之谊,而且有人检举说,那一日听到晏适和其他考生讨论过考试的试题。”
每一届的主考官都不一样,同一届的考生都会自称那一届主考官的门生,而此届的考生若是考出来了,那便是太子的门生。
同一届的门生,聚一下好像也确实没有什么不对的,但是能在饭桌上讨论试题,那这一次的大聚会就不得不让人怀疑,晏适有可能被人利用了。
但是如果是考前试题泄露,喝酒的时候以讨教的名义问晏适,这样就有可能得到晏适的想法。
试题从哪儿来呢?
任何时代,这样选取人才的考试,都是抓的非常严格,也不难怪当今圣上震怒。
“他们那一日是什么地方喝的酒?”既然是有人检举,总不该是只有一个人听到吧?
只要是设计的局,总是会有漏洞的。
“啊?”闵炳的眼神望向天空,干笑了两声道:“居然就己经到了中午,不如我们先去吃个饭,再来讨论此事吧?”
左春花眯起眼睛看着他,闵炳这个话题转的也太生硬了吧?
“什么酒楼?”这小子明显是想掩盖什么:“如果你不说,我随便上街打听了啊,我就不信打听不到。”
“行……行吧。”闵炳低着头,似乎要看把脚底的青石板看着对穿,在左春花越来越冷的眼神之中,闵炳只好支支唔唔的说了个地名,其声如蚊蚋,左春花根本没听见。
“什么东西?”左春花凑近他这才发现,闵炳的脸红的像个煮熟的虾子,连耳尖都泛着淡淡的粉色,而后不可置信的问道:“不会是什么花楼之类的地方吧?”
“嗯。”
左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