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消息说,晏适要和宰相的女儿成亲,而且这会儿,晏适可还在天牢里关着呢。”闵炳顿了顿:“我还以为你突然来京城,是为了救晏适的……”
左春花打断闵炳的话,疑惑道:“晏适得罪宰相,所以被关了?”
“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和宰相没有关系!”闵炳皱着眉,解释道:“这次晏适被抓,是因为科举舞弊案。”
“科举舞弊?”左春花喃喃的重复:“他什么时候被抓进去的?”
“第一考的最后一天。”闵炳一本正经的说:“考官发现,收上来的试题,有十几份都是一模一样的,圣上怀疑有泄题嫌疑,而晏适和几个试题一模一样的考生走得很近,连带着抓了进去。”
左春花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心中长久以来的郁闷之气终于全部散开了。
看来晏适是一被抓就给自己写了信,他肯定是因为不想牵连到自己,所以才绝情的写下那封和离书,现在想来卢氏也不那种变脸比翻书还快的人。
以他对晏适的了解,他是绝对不可能会舞弊之人,因为那人就是个呆子!
只能说自己当时被气昏了头,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既然确定了晏适并不是负心之人,那当务之急是要把晏适救出来才行。
科举舞弊是大事儿,当今皇帝必然要彻查此事,左春花想了想,现在想把晏适弄出来恐怕很难。
“那现在舞弊一案开始审了么?”如果己经开审,皮肉之苦肯定是少不了的,而且现下正值隆冬之际,牢里定是吃不饱穿不暖。
闵炳摇了摇头:“这次的主考官是太子殿下,自舞弊一案之后,这主考官之职被撤,舞弊一案也交由六皇子处理,但近日来六皇子并未处理此事。”
而且皇上似乎也未曾过问,按理来说出了这么大的案子,皇上应该非常着急才对,过年还剩一个月的时间,翻了年明年就是春闱,如果等到下一次,可还得等三年呢!
当今圣上,自少年之时登基,多年以来兢兢业业,对于选拔人才更是看重,六皇子才十几岁天纵奇才,坊间更是有传闻说,六皇子最像年轻时的圣上。
所以他绝对不可能不知道,皇上此时最想要破掉这舞弊一案,而从现在这太子和六皇子同朝相争的情况来看,案件解决的越快,事情对六皇子越有利,但是他如此拖着却不知为何。
左春花并不关心这些,她只关心晏适现在如何:“他现在被关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