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哪里,用得着你管?”
黄氏丈夫语气不佳,说罢就要错过他离开。
左春花再次拦住他,“魏小爷死亡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关?”
她不确信,一切只是猜测而已,她只能诈一下诈他的话。
黄氏丈夫步伐一顿,“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你是个明白人,我的话是什么意思,想必你心知肚明。说吧,为何要杀害魏小爷,嫁祸给晏适?”
左春花目光咄咄地盯着他质问。
“你别血口喷人,我没有杀害魏小爷。”黄氏丈夫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她。
“是吗?是那些人指使你的吧,他们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给他们卖命。”左春花盯着他,靠近一步,无形中给他施压。
“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不客气了!”黄氏丈夫梗着脖子怒吼道。
左春花冷笑,“你慌什么?你就这么怕我?”
“我才没有怕你,懒得和你废话。”
他这话也说到左春花的心里,她也懒得废话。
左春花捏了捏手骨,重操旧业,一顿暴揍。
在他散落的包袱里,她发现了一个锦盒。
左春花打开锦盒,便瞧见里面放着的瓷瓶,打开看了看,闻了一下,又瞥了黄氏丈夫一眼,见他很是紧张的盯着瓷瓶。
她看了一眼这瓷瓶里的东西,难道是导致魏小爷致死的毒药?
“还敢说不是你,走,跟我去县衙。”
左春花一把提起他的后脖颈,老鹰捉小鸡似的,带着他一路去往县衙。
“这东西真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黄氏丈夫徒劳挣扎着,越近县衙,颤抖的越厉害。
很快就到了县衙,一路上左春花连拖带拽,硬生生把他拖来大堂。
一把将他甩开,左春花将瓷瓶给了闵炳。
她又来县衙,闵炳内心是一点都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