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左春花眉头皱起,扯开信封是有人提醒她魏家公子的尸体有问题,她看完信立刻起身去了县衙。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场景。
左春花手持解牛刀,她不擅这个,却被逼的不得不动手。
尸体被割开时,味道过于酸爽,她都快忍不住干呕一下,强忍着不适。
反倒是跟左春花一起来的闵炳似乎脸上没有过多的神情。
但这下,却不是一无所获了。
体内的脏器泛着黑,可以明显看出中毒的痕迹。这毒无色无味,且很难发现,若是只看体表真的一点痕迹都没有。
“闵大哥,你看,他是中毒死的。”
左春花道,只能解刨尸体从五脏六腑才能看出中毒迹象,这种毒甩了砒霜几条街,一定非常难得,不是这小镇子可以供出货。
他是中毒而死,可这下毒之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把如此奇毒用在这个纨绔子弟的身上?
“确实。”闵炳点头。
左春花心头依然疑云密布。不过魏小爷之死有了很大进展,只要抓出下毒之人,便可彻底洗脱晏适的清白。
然而她还没离开,魏老爷就急不可耐的上门了。
“闵大人,你查的如何啊?”
魏老爷前来的目的,便是逼迫闵炳将晏适问罪。
“已经有了进展,令子乃中毒而亡,并非重击致死。”
闵炳将进程说了一遍。
“大人这是何意?那晏适定是用心歹毒,自知正面打斗杀不得我儿,因此用了龌龊手段,这毒就是他下的!”魏老爷一口咬定。
闵炳道:“既有蛛丝马迹,顺着查便能救出真凶。你且回去,耐心等待便是。”
他们二人的对话,都被后面的左春花听得一清二楚。
魏老爷处处咄咄逼人,一口咬定晏适所为,到底是什么给他的这个蜜汁自信?
左春花忍不住出面,“魏老爷这是什么意思?令子乃中毒而亡,这毒药不露痕迹,银针难测,青牟县这种小地方哪里找的出?你一口咬定是晏适所为,到底安了什么心思。”
她眯起眼睛,厉声道:“我记得魏家在京城有亲戚,我是不是可以说,你魏老爷贼喊捉贼啊?你不让大人彻查抓真凶,反而死咬着晏适不放,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就是为了陷害晏适而已,再大胆揣测……你为达目的,也许连儿子也可以狠下毒手?有道虎毒不食子,谁会怀疑真凶就是你?”
“牙尖嘴利,信口雌黄!你是晏适的夫人,自然向着他说话,你说他没下毒,谁能作保?他和我儿的争执不是一天两天了,就连你还上门打过我儿!”魏老爷脸色铁青的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