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左春花也没有拒绝。
然而柴殊不比晏安,第一次尝试就摔到了,模样十分狼狈,几乎摔了一个狗啃泥。
晏适和闵炳瞧见都憋着笑,不过晏安却是拍手大笑,“好好玩!”
柴殊的脸瞬间红彤一片,“不好玩。”
“你这家伙,明明自己不精,还怪人家车子。真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左春花怼了他一句话,不过也没忘给他解围,“行了,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这自行车本来就难学,这两个轮子难以掌握平衡。”
想当初她学的时候,也是摔出来的,没比柴殊好到哪里去。
柴殊面上窘迫不已,再加上春花那似有似无“玩味”的眼神,更加尴尬,向她讨要了一些蛋糕就回去了,打算给里正他们尝尝。
闵炳也尝试了一下这新奇的玩意,不过一上手就知道掌控不了,便没有再继续,不会像柴殊那般狼狈。
“春花,你还真是源源不绝的宝藏,真不知道下次见你,还会有什么惊喜。”闵炳瞧着左春花的眼神让晏适尤为不爽,直接挡在她的面前,阻拦二人的视线。
“闵大人身为朝廷命官,想必平时公务挺繁忙的,我们家春花没事也不会去叨扰大人的。”
晏适这一番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再也不见,而她刻意咬重我们家春花四字,其意不召而知。
左春花抬眸看着面前的晏适,几乎比自己高出一头,身形相比之前的单薄也健硕了许多。
那一句我家春花,让她心神一荡。
闵炳看了看他,眼波如水,似笑非笑,“青牟县在本官的管辖被治理的很好,平常也没什么事。”
左春花听到闵炳这一番话,险些笑出声来,想不到这家伙也怪能怼人的。
她站了出来,从中斡旋一句。
晏适一把搂住左春花的肩膀,像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权一般。
“大人身为人臣自然也熟读过圣贤书,也应该明白个道理,如今春花是我的夫人。”晏适的话没有挑明,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他离左春花远一点。
左春花侧目看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廓,在暮色的映照下,平添一分出尘之感,她一时看入了神。
这家伙是真的在乎她,这醋味都能淹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