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春花啊左春花,我可真是……你这张嘴啊,若是个男人,今日不知是何等的恣意张扬啊!”
闵炳指着左春花,半响才感慨出一句。
左春花嘿嘿笑了两声,见好就收的认真道了谢。
两个时辰下来,闵炳也有些倦了,见状挥挥手,将铜牌还给左春花,揉着眉心沉声道:“此事本县会帮你们留意,若无其他的事,便退堂吧。”
左春花很有眼力见,见闵炳露出倦容,便拖着晏适识趣的提出告辞。
晏适自闵炳说明铜牌来历之后,便沉默了,看起来有些精神不济,连告辞的时候,也只是跟着左春花一起躬了躬身,便踉跄着离开了。
左春花只以为他的伤口发作了,一出衙门,便紧张的关问:“晏适,你怎么了,看起来似乎心情不好,是不是伤口疼了?”
“我无事。”
晏适敷衍的摆摆手,收起了脸上的晦涩,拉着左春花加快脚步离开小镇。
县衙内。
闵炳高坐在堂上,直到手下的人进来汇报左春花跟晏适已经离开了,才收起了脸上的倦色,朝着空荡荡的某个地方低声喊了一句:“人都已经走了,出来吧。”
“哒哒——哒哒——”
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道身着青衣头戴斗笠掩着面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了闵炳的视野里。
若是左春花或者是黄氏其中一个人在这里,必定就能认出来,眼前这位就是几个时辰前才与她们打过照面,且还经历了一番刀光剑影的敌人之首。
可惜,现在这里只有一个对他的存在并不感到意外的闵炳。
闵炳先前之所以姗姗来迟,便是因为此人。
闵炳皱眉看着眼前的人,直接问了自己最想问的那件事,“那枚铜牌,是你故意遗落的?”
蒙面人冷呵了一声,冷冷的回应:“刚刚你既然对他们说了那番话,那对于铜牌的来历,心里不是应该很清楚了吗。”
闵炳目光一沉,想说些什么,但想到京城里那位,又顿住了。
他暗自吸了口气,话锋一转,“他让你千里迢迢赶到青牟,想必不只是安排了你这么一个任务吧。”
听出他话里的试探之意,蒙面人冷笑了一声,硬邦邦的拒绝。
“这是主子单独交代的任务,就算你与主子关系不一般,也没有权利过问。”
闵炳接连被怼,才摸出了点边角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