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了?”
左春花刚刚插上门捎,就听见身后传来晏适温沉的声音。
她懒懒的“嗯”了一声,揉着酸疼的肩膀越过他往屋子里走。
见她一脸的疲累,晏适眼底闪过一抹懊恼。
早知道他就不该听她的话留她一个人面对这些了。
“累坏了吧,我给你按按。”
他几步追上左春花,殷勤的接过她手上的活,把她按摩解乏。
他按得力道适中,极大的缓解了左春花身上的酸疲感,她也就没有拒绝。
“俗话说一个女人抵过五百只鸭子,刚刚跟几千只鸭子舌战,可累死我了,去床上按吧。”
她一边打哈欠往房间里走,一边说。
晏适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不知想到什么,脸皮腾的一下烧了起来。
左春花被他按得正舒服,乍一下力道消失了,心底顿时不满起来。
她不自觉的拧着眉,回头瞪他:“怎么了,你是不愿意?”
晏适目光落到她那双因为被打哈欠挤出来的眼泪浸染得湿漉漉的眼睛,心跳猝不及防的漏跳了一拍。
他久久不答,左春花便以为他是真不愿意,心里的不爽越发的盛。
她拧着眉,发作的话都涌到了口边,却又止住了,因为她想到了一个问题——她凭什么来指使晏适?
尤其他还跟她剖明了心意,她这样会让他误会更深吧?
左春花很心底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习惯性的什么事都叫晏适了,只好撇撇嘴,不情不愿的嘀咕:“不愿意就算了,我自己来。”
她撅着嘴,气嗖嗖的转身的往房间里走。
看着她浑身气鼓鼓的模样,晏适眼底多了些深意和笑意。
他赶忙抬步跟上,在左春花将房门拍上的前一瞬,按住了她的手。
她眯眼瞪着覆在她手背上的修长手指,没好气的质问:“你干嘛?”
听出她这番质问里掺杂的虚张声势和不满,晏适薄唇微勾。
他顺势抓紧她的手,环着她的肩膀带她进屋,边关门,边一本正经的给她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