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春花这番话是直接将黄氏司马昭之心昭告了所有人,黄氏顿时失了理智。
她喘着粗气,狠狠的瞪着左春花,否认自己的行径。
“你休要胡说,我怎么可能行那等龌龊之事!”
“你行没行龌龊事自己心里最清楚,我也不与你辩。听说你儿子两条腿都断了,那我不妨在多说一句,如果不想他这辈子再也用不上那双腿,就最好收起你这些阴谋算计老实做人。”
黄氏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威胁自己,心里顿时慌了。
对上她近乎冰寒的视线,她犹如棒喝,狠狠一击敲散了那些虚张声势。
“你,你怎能如此狠毒,你竟然,竟然……”
她一番磕磕绊绊的话,在左春花越来越厉的眼神下,终于还是说不下去了。
呵呵,就这点胆量,还想算计她?
左春花眼底闪过一抹讥讽。
她轻扯这嘴角,冷笑着催促她,“继续说啊,你是想说我心肠歹毒?”
黄氏冷哼了一声,不应话。
左春花也不要她回答,她冷冷的瞥了眼众人,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心肠歹毒不是大家伙儿都早就知道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视线或轻或重的从围在自家门前看热闹的村民们身上点了一下。
众人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寒霜打了一下,从脚底冒出来的凉意瞬间蔓延到周身。
穷人都有种欺软怕硬的心理,如今的晏家因为左春花,一跃成了村里最有钱的人,还和县令大人有交情,众人可不愿意公然得罪她。
村民们大多数是被黄氏的撒泼声闹过来看热闹的,此刻见左春花记上了自己,顿时紧张心虚起来。
“那什么,我们是听到动静过来看看,既然没事就先归家了。”
“是啊是啊,俺们就是担心闹出什么事,既然现在事情都清楚了,春花你肯定能解决,俺们就先走了。”
识时务的,都给自己找了台阶,讪笑着散开回家了。
左春花环抱着双臂,倚着门框,看向剩下的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