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秀才,我刚刚是在和春花说话,你贸然打断是否有些不知礼数?”
面对对方咄咄的态度,晏适脸色微冷,语气也更沉了两分。
“柴殊,我只是提醒你,春花是有夫之妇,还请你注意些自身举止。”
他边说,边宣示主权一般的握紧了左春花的手,坚持也要与她并肩而立。
“……”
柴殊眉头拧得更紧了。
看着两人相连的双手,他心里有些烦躁。
他重重的撸了一下头发,干巴巴的对左春花道:“春花,时辰不早了,大家都还有活儿要干,我还是先把他们叫过来,把这劳务合同搞清楚吧?”
柴殊的要求左春花当然没意见。
“好的,麻烦你了。”
左春花看着牵在一起的双手,心里有一丝复杂。她若是现在还没有意识到晏适吃醋的行为,就真的是个大傻子。
余光瞥到柴殊把人重新召集起来之后,她借着要解说劳务合同,松开了和晏适牵在一起的手。
晏适眼睁睁的看着左春花挣脱了自己的手,晏适心里既酸涩,又烦躁。
让晏适苦恼的是在春花眼里,根本就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意识,更是常常忘了自己是有夫之妇……
想到与左春花交好的闵炳,柴殊等人,晏适心中的警铃越发的响了。
晏适这头的胡思乱想左春花可不知道,她正费尽脑汁的与工人们解释劳务合同存在的用意。
因为左春花明确强调过这劳务合同和卖身契不同,大家心里的警惕才放下了三分,但仍余七分。
“春花,虽然你说的好,但俺们实在是……你这样平白无故的做好事,俺们大字不识一个,实在是不敢相信你啊!”
说话的人话说得直,人也憨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