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春花哥俩好的拍了拍闵炳的后背,转头催促小二上酒,脸上看不出来一点愤怒的表情。
可惜,闵炳是谁,他审过的案子,看过的犯人千千万,哪里看不出来她今晚的异样。
他稍一联想白日的事和刚刚自己提起晏适时,被她用力她拖走的举动,便猜出她反常的原因是晏适。
在他思索她为何反常的这段时间,左春花已经好几碗酒下肚了,可脸上还看不出醉意。
闵炳十分善解人意,怕刺激到她,没敢直接问,而是拐弯抹角的夸放在桌角的花灯。
“左春花啊,你这花灯挺好看的啊,是刚刚自己猜的?”
左春花拎酒坛的动作顿了顿,才继续倒酒,然后神色自若的反问:“算是吧,怎么,你喜欢?”
闵炳摩擦着下巴,毫不客气的点头。
“不错,此灯做功别致,寓意也好,本县的确有几分意动。不过本县也不夺人所好,这是你喜爱的,我……”
“你喜欢,那就送给你。”
左春花没等闵炳说完,就一把将花灯塞给了他。
她现在看到这盏灯就烦,想到这盏灯的寓意,就觉得讽刺。
虽说这灯是王伯的一番心意,但也是她给了十两银子买下来的,闵炳想要正好,她不仅能眼不见心不烦,还顺道做了个人情了!
“啊?”
闵炳愣愣的抱着怀里的花灯。
他的目的可不是这个灯,而是她反常的原因啊!
左春花又不是傻子,闵炳在这支支吾吾了半天,她早就反应过来了他的真实目的。
“左春花,你怎……”
“别说话,喝酒!”
左春花再度打断他,并且直接拒绝了应付他的好奇心。
她把倒满了的酒碗塞到闵炳怀里,端起自己的一碗与他碰了碰,仰头一饮而尽之后,才痛快的抹了一把脸,豪爽催促。
“赶紧喝酒!今夜咱们也不说,就敬孑然一身,敬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