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没看到的从横在院子里的‘尸体’身上踩过去。
院子里顿时一片杀猪般哀嚎声起。
左春花神色不变,给自己倒了碗热茶,喝了之后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本来我想着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不想为难大家伙,但谁让你们这么想为难我呢?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把你们拘在这儿了,谁先开口我就放了谁,要是大家都嘴硬,那就都饿着肚子扛着吧,反正我是不担心的。”
“左春花,你太过分了,你不放了我们,信不信我们报官!”
有工人愤愤不平的威胁。
左春花眉头微挑,吹了吹碗里的新茶,半响才漫不经心的道:“那你可尽管去吧,我不拦着你。正好我也等着官老爷给个说法呢。”
“你打也打了,捆也捆了,咱们这几个兄弟都没有个四肢健全的了,你还想要个什么说法!”
工人们皆愤怒的瞪着左春花。
若不是受绳子束缚,他们此刻都恨不得冲上去把她给撕了。
感受到前方传来的怨念和恨意,左春花笑了。
然而,笑意未蔓延到眼底。
她目光冷冷的看着他们,讥诮怼问:“怎么,这不是你们活该的吗?你们可真有脸啊,以为砸了我的厂子,还能轻飘飘的揭过去就完事儿了?”
左春花的话里透着森森的寒意。
工人们被收拾了两顿,又被威胁,已经明白了自己就是被左春花拴在绳上的蚂蚱。
不敢与她硬碰硬,只好道:“你牛气什么,大,大不了俺们不要你工钱了!”
“工钱?”
左春花重复了一遍,差点没气得笑出声来。
“呵呵,你们脸是有多大,觉得自己很金贵吗?领的不是工钱是皇粮吗?知道我今天被你们砸掉的那些东西值多少银子吗?”
左春花毫不客气的讥讽。
工人们敢怒不敢言,几方对视之后,才有人语气忐忑的问:“多,多少?”
左春花掀了掀眼皮,看了他们一眼,懒懒的扔出个晴天霹雳。
“其实也不多,就是你们所有人给我不吃不喝的当牛做马,一年也就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