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未卜先知,他本来就杀了李三全!青牟县人人都知道,还用我亲眼去看?”
“狗屁!”
左春花佯装生气得跳脚。
她深吸了两口气,瞪了余煜一眼,转头假哭着向闵炳叫冤屈。
“县令大人,冤枉啊,您要为我相公做主啊。”
听着左春花假得不能在家的哭嚎,闵炳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当局者迷,他这个旁观者坐在高处,却是看出来了,左春花这是又打算坑人了呢。
虽然不知道她心底具体打着什么算盘,但……想到左春花的厨艺,以及自己查到的东西,闵炳也不介意卖她个好,以后还能拿着这个人情去找她蹭吃蹭喝。
闵炳很快在心底将此事权衡了个明白,随后轻咳了两声,拍了一下惊堂木,等到庭上都安静下来了,他不紧不慢的接话。
“哦?你倒是说说,你哪里冤枉了?”
“大人,请听民妇如实报来。”左春花心知闵炳这是给自己递台阶了,当即也不再犹豫,将审判李三全案子的首位详细说了一遍。
说得听的人都要不耐烦了,她才用手绢按着眼角故作伤心的进入正题。
“这李三全之事早已真相大白,分明与我相公无关,可余煜竟然还一口一个杀人凶手,叫民妇如何能不冤枉?”
左春花边说,边泣不成声的呜咽了几声,才继续道:“这是大人您亲自审判断的案子,如今我相公府试成绩才出来就有人盯着要污蔑他,其心可诛,难道民妇不该来讨还这个公道吗?”
“不错,此事确实该给你个公道。”
闵炳磨蹭了两下下巴,转头厉眸看向余煜,厉声喝问:“余煜,李三全之案早已真相大白,你如何会口口声声他杀人?莫非,你还知道什么隐情不成?”
闵炳这句话也埋了个坑,可惜余煜本来就是个傻子,加上上次挨板子的威吓,当即跪下喊冤,卖了给他出谋划策的人。
“大人,不是我说的,是朱子奇,是他告诉我晏适才是杀人凶手。”
啧,真怂!
左春花撇了撇嘴,觉得余煜这副有难就卖队友的举动简直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