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清白的,如何不能?”壮汉理所当然的以为她是在狡辩拖延时间。
看清他眼底漂浮的那点想法,左春花心里不屑。
她若是真想杀人,还会留黄氏在哪儿叫死叫活半天?早把尸体处理干净了,别说叫冤,她连交代遗言的时间都不会给她留!
再说了,她赚了这么多银子,她黄氏算个什么东西,值得她为了她犯罪?
真是想想都觉得可笑至极,可惜这些人还都觉得自己是包公转世,凭着一张嘴,一双眼睛就能断是非了!
左春花翻了个白眼,语气讥讽,一针见血的道:“其实你现在心里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是我伤了人,连我的解释都不相信,到时候就算到了县令面前断了我的清白,你一样会认定是我勾结县令故意判错了案子,不是吗?”
壮汉顿时语塞。
他确实是因为听说过许多左春花欺凌弱小的行径,所以心里已经认定了她伤了人。
不过若真的断案不是她做的,他也不会不依不饶的。
壮汉正想说自己相信县令大人会秉公执法,左春花就不疾不徐的阻止了他的话。
“你别说什么会相信县令断下的案子,这种话我听得太多了,那些反口就说我勾结收买县令大人的人可不少,我都听腻了。”
自从晏适‘杀人’那件事之后,污蔑他们家和县令勾结的声音就从来没小过。
她每每一笑置之,但心底却不是真的不介意。
只是她从前生活的那个网络发达的时代,这样无缘无故的认定一个人是坏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最后逼死无辜人的例子实在太多了,她深知纵使把真相一点一点捧到他们面前,他们也能从里面抠出阴谋论来。
所以,只要没人在外面去大肆宣扬,不到她面前来阴阳怪气,她也就不计较了。
反正,事情的真相,该知道的人都会知道,愿意装聋装瞎的,那就继续瞎着好了。
善恶有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壮汉张了张口,发现自己还真反驳不了左春花的话的话。
见状,左春花便又道:“有些东西智者见智仁者见仁,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无须跟你论个清楚明白。黄氏既然叫嚣说自己是受害者,那尽管可以去官府告我,这样利用舆论和别的无辜的人来威胁我,又和你口中的小人行径有什么区别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