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真的是,要命!”
左春花按着‘扑通’直跳的心口,深吸了两口气,才压下心底的悸动。
……
晏适秋闱得第一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乡野。
但没几天,左春花去酒楼送货的时候,不巧在大厅里听到吃饭的客人说起了一则流言。
是关于晏适的,说的是——什么晏适欺凌轻薄良家姑娘,他们晏家仗势欺人逼迫姑娘堕胎的诛心之言。
左春花当场气得拍碎了桌子。
“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
她直接揪着一个劲儿污蔑诋毁晏适的那个客人的衣领逼问。
“我,我就是道听途说的,这跟我没关系啊。”
客人被左春花脸上凶横吓得心肝儿打颤,腿软得一个劲儿的往桌子底下缩。
左春花冷笑了一声,一脚踢了根板凳过来接住了他的屁股,冷着声继续逼问:“你从哪道听途说的?给我老实交代,若有半句不实之言,我就宰了你!”
她边说,边朝他比划了两下拳头。
客人吓得不住的咽口水,磕磕绊绊的将自己是从何处听来的流言告知于她。
了解到需要的消息,左春花也没为难他。
“行了,你可以走了。”
她松了手打发他离开,想了想又从荷包里掏出一粒碎银子塞给他,“银子你收着,就当是赔你这顿饭菜顺便压惊了。”
那人走后,左春花在原地坐了一会儿,将心底的怒火一一压下之后,才起身交钱给小二赔桌椅碗筷的损失。
“晏夫人,我们都是老熟人了,这点区区小账,哪里需要你来破费。”
苏掌柜直接就拒绝了他。
他们受了东家的授意,要与左春花一家交好。
不过这点小损失,若能换得左春花的信任,那可是相当不错的一笔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