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左春花正在为了酒楼老板提出的新创意的事情苦恼,她不赶巧,正好撞了枪口,被左春花当做泻火的利器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赵氏灰溜溜的离开之后,没两天,柴家父子也上门来了。
“里正,柴公子,你们这又是什么意思?你们柴家隔三差五的就踏踏我这门槛,难不成是我晏家有什么东西引得惦记了不成?”
因为柴悦这件事,左春花对里正和柴殊也不再像以往那般尊重友好了。
作为理亏的一方,任是左春花如何挖苦,柴殊和里正也只能讪讪的笑着接受。
“这段日子发生的这些事皆是因为小妹所起,今日我与父亲上门,是专程来像你们赔礼道歉的。”
柴殊冲着晏适拱拱手,诚心实意的为自己当初的激烈之言致歉。
晏适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会儿,才不冷不热的道:“事情已经过去,柴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柴殊本就是个朴实爽朗的男人,被柴悦蒙蔽才会对晏适咄咄逼人说了那般难听之言,如今不得原谅,心中便越发的自责愧疚。
他深吸了一口气,又态度诚恳的道:“晏适,是我柴殊误会了你,从今以后,你有任何要求,只要我能办得到尽管开口。”
晏适瞥了他一眼,心底冷笑。
他可没有什么事是需要他柴殊才能办得到的?
晏适不言语,左春花却是不疾不徐的开口,给僵着的柴殊递了个下台的梯子。
“柴公子既然真心实意,那我也就替晏适应下了你的这声承诺了,万望柴公子日后也莫要忘了。”
柴殊闻言,眼底一喜,满脸感激的看向左春花。
这些天他除了对晏适的愧疚,最多的就是担心左春花会因为这事断了与自己的交情,她现在如此,是不是就代表了她还愿意与他当朋友?
左春花仿佛能看出他心中所想一般,微微颔首,冲他笑了笑。
柴殊见状,心中重重的松了口气,连带着脸上的笑都踏实了几分。
一旁的晏适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脸一下子就黑了。
他阴阳怪气的笑着上前,将柴殊赶到沙发上坐下,不冷不热的讥讽。
“柴公子站着不累吗?这里到处都是坐的地方却直直的站着,若是传出去了,怕是要叫人误会我晏家待客不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