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说想要凭据,既然都到了今日这份儿上了,我们柴家也不必继续留面子了。”
“那你倒是说说,你们的凭据是什么?”
晏某眯眼沉沉的柴家父子二人,语气毫不留情的警告:“晏某不才,好歹也是个秀才,若是诸位拿不出有利的证据,那么在下只好与诸位一起对簿公堂了。”
“我也挺想知道柴公子一口一个污蔑的缘由何在?”左春花冷冷的接了一句。
“春花,你到现在还要相信晏适这个……他玷污了我妹妹,你……”
“啪!”
清脆声斩断了柴殊的声声诋毁,同时水花和碎片在厅里四溅。
左春花不痛不痒的拍了拍手,冷冷的环视了一圈众人,最后落到里正身上。
“里正,您公正不阿多年,一口一个晏适对柴悦做了什么,却又不拿出丝毫证据来,那可就别怪我怠慢客人了。”
左春花阴狠狠冲着众人笑了笑,坚定的与晏适并肩与众人对峙。
“这,我们也不是无理取闹,春花啊,我知道这个事情你肯定心里不舒服,但我们众人聚在一起,也不可能是无理取闹啊。”
“是啊,晏适你饱读圣贤书,明的是大道理,既然做了那就认了吧,叫一个女子受如此重的伤害,你实在妄为读书人呐!”
“晏适啊,我们也是为你了着想啊,你……”
“你们口口声声晏适做了对不起柴悦的事,却只字不提证据,是为了晏适着想,还是其实拿不出来啊?”
从进门就没开过口的几位长辈也被左春花这通在他们听来,挑衅又颇具威胁的激怒了。
几个老头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指责左春花刁蛮,晏适虚伪。
晏适淡定的喝着茶。
他在刚刚接到了左春花的暗示,现在只需要拖着时间即可。
左春花对那些不受耳的话向来是左耳进右耳出。
她就那么冷眼看着他们,余光时不时的看一眼存在感甚微的那位医馆大夫。
柴悦为了赖上晏适,连亲爹和亲哥哥都骗过去了,想来这个时候,也该放个终极大招来稳固场面了吧?
“晏适哥哥,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