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翻着眼白就要晕过去的模样,左春花忍不住撇了撇嘴,放轻柔了手中的力道,但心中却忍不住暗暗腹诽:大姑娘都没你晏秀才这么娇弱好吗!
左春花将湿淋淋的晏适拎回家,吓坏了卢氏和晏安。
“春花,适儿这么怎么了?怎么浑身都湿透了,是不是出什么事……”
卢氏追在左春花身后,嘴里的话还没说完,面前的门就被“砰——”的一声关上了。
她手上来落着一只打翻了的食盒。
卢氏正想问问他们这是搞什么,猝不及防的听到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喘息之声。
卢氏早已经历了人事,当然知道这一男一女凑到一起,又发出这种声音是为何。
饶是已经年过而立的她,也是忍不住老脸一红,忙拿着食盒,又是高兴,又是害臊的出了院子。
事实上,浴室里的情形远没有卢氏想象中的暧昧亲密。
她听到的那声粗喘,其实是便是刚刚晏适药效发作控制不住想要扑倒左春花的时候,被她条件反射的一脚踹出来的。
随后晏适便被她重重才踩着胸口,只剩下四肢在地上扑腾,像极了那种身体笨重,被人翻了壳就四脚朝天扑腾着翻身却翻不回来的乌龟。
左春花看着,忍不住乐出了声。
可惜,晏适此刻药效已深,脑中一阵接着一阵冲击着理智的欲火让他无暇顾及自己的丢人和狼狈之处,只是下意识的遵循着心中所想,去拉扯左春花的裙角衣摆。
左春花毫不停歇的又随手舀了盆水朝着他的脸上泼下去,看着他猩红的眼睛里慢慢恢复清明,才一字一顿冷冷的威胁:“晏适,我警告你,别随便对人发情,不然我让你尝尝别人阉牛阉猪,当太监的滋味。”
“……”
已经被药效侵蚀了大半理智的晏适闻言,身体微不可见的颤了一下,原本抓着左春花腰带的手轻轻的松开了。
左春花满意的点点头,用力将浴桶推到他面前,拍了拍桶沿,催促。
“你这药我也没法子解,所以就先在冷水里泡着吧,泡到什么时候药效发干净了, 你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