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左春花挑着眉头,审视着晏适,不依不饶的试探,“你真没有别的企图?”
“……”
晏适无语的看着左春花。
她以为他看不出来她眼里一闪一闪的八卦兴味。
但他要的是她生气,吃醋,而不是看热闹寻八卦啊!
看着左春花那双懵懂得根本就没开窍的眼睛,晏适无奈沉默半响,只得认栽,收起心里的小心思,沉声道:“听说里正已经为她另寻了一门亲事,再过段时日便要成婚了。”
“所以你是在惋惜?”
左春花眯眼看着他,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只是面上没表现出来。
晏适听着,心里也十分的不舒服。
他蹙着眉强调:“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是说她的纠缠改变不了什么。”
左春花耸了耸肩,将手中的荷包抛回晏适怀里,语气幽幽的道:“那是你的事,不用跟我说。这荷包到底是女子私人之物,你既然对她无意,还是早点还回去为好。”
说完,她连茶杯都没放下,就端着一并回了房间。
听着‘砰’一声砸上的门,晏适眼眸暗了暗。
垂眸看着已经被把玩得皱了的荷包,心中那阵烦闷,似乎有了宣泄的地方。
左春花被茶水溅湿了衣服和手才回神,意识到自己竟然因为一个柴悦失了态,脸上顿时发烧。
她回头瞥了眼房门,暗暗腹诽:幸好这么丢脸的事晏适看不到,不然他还不知道要怎么看自己呢!
“真的,怎么烂桃花那么多!”
她愤愤的吐槽了一句,将空了的茶碗丢到桌上。
躺倒在床上的时候,蓦地响起柴悦那荷包上绣的是比翼鸳鸯,自己这褥子绸面绣的是鸳鸯戏水……
“柴悦是想让晏适跟她比翼双飞,那娘给我绣这个鸳鸯戏水莫不是想让我跟晏适……”
左春花猛地住口,眼前似乎度浮现出了那日卢氏说送她的时候,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的天,真是要命,以后都不敢直视这鸳鸯戏水的被子了。”
左春花捂着双颊在床上滚来滚去,仿佛全身着了火一样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