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算盘打得好,可惜,左春花连青牟县令都不怕,还会怕一个小小的里正?
她凶狠狠的冲她笑了笑,不疾不徐的补充之前那句自己被官府的人带走之后发生的事。
“所以,上一个对我倒打一耙还企图想杀了我的人,都还在县衙大牢里蹲着,你们是不是也想去那里跟他们交流交流心得呢。”
在场的人再怎么嚣张,也只是些没见识的乡野村妇。
莫说县衙大牢,就是县衙这两个字,在她们心里都是威严的存在。
左春花这一手敲山震虎震住了她们。
有些人权衡利弊之后,都各自支支吾吾的找借口离开了,最后只剩下了柴悦和黄氏。
左春花懒懒的看着她们,意味深长的说:“她们都走了,就你跟柴小姐不愿意走,是不是想跟我去县衙大牢看看,我对那里可是熟悉得很呐?”
柴悦眼睛一瞪,气冲上脑门,一时口不择言对左春花讥讽。
“你嚣张什么,不就是勾引了县令——”
“柴悦!”
晏适一声厉喝打断了她的胡言乱语。
柴悦身子颤了颤,对上晏适冰冷的眼睛,被怒火侵蚀的理智瞬间回笼。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脸色一白,忙上前拉住晏适的手解释。
“晏适哥哥,我刚刚是口不择言,对不起,我……”
晏适重重的一把甩开柴悦,压着心底的厌恶,冷冷的道:“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
柴悦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满脸具是不甘。
“我没有错,我不道歉!再说了,左春花刚刚还打我了呢?你看我的脸都差点被她毁了!”
柴悦说着,泪珠子不要钱的往下流。
美人哭得梨花带雨才会惹人心疼,就柴悦这种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清秀的,那就是眼泪鼻涕糊一脸,没眼看!
左春花颇为嫌弃的翻了个白眼,看着打算跟自己死扛到底的柴悦跟黄氏,冷冷的道:“既然你们想要个公平,那不妨我们到里正面前去说?”
黄氏冷哼了一声,气焰十分嚣张的道:“去就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里正大人要是知道你欺负悦小姐,必定不好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