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二人围着新宅说了许多。
左春花还特意带着父亲去看了自己让老工匠打造的家具。
左父活了大半辈子,好些东西都是生平头一次见到。
“春花啊,这些你都是怎么想到的?”左父摸着沙发软软的皮革,既心动又惊讶,“啥时候也送爹一个?”
“当然可以啊,我让老师傅照着我打的这些,再给您也做一套就是了。”
左春花答应得一点犹豫都没有。
“哼,就这就花费了老夫半个月的心血,你还想要下一个?”
还在忙碌的老工匠闻言,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左春花。
“唯孰能尔嘛!师傅你是第一个做出他来的工匠,更是创始人,日后做好了传承,说不定就能闻名天下了。”
左春花笑着给他捧高帽子戴。
老工匠听着,果然心花怒放,不仅不嫌弃左春花那惨绝人寰的画技了,还同她交流了许多这段时间帮她打家具的时延伸出来的灵感。
左春花越听越震惊,心中不由的感慨。
果然,天赋和这种东西,是不分时代的。
老工匠凭着打一张沙发的灵感想到照同样的法子打一张大床,说不定再过不了几年,她就能看到席梦思了??
左春花听了老工匠一下午的灵思泉涌,才带着左父告辞。
左父挂心她新宅的房梁,出了工匠家就回新宅那边帮着弄梁去了,左春花只好自己回家。
她才走到村口,就被柴悦拦住了。
和她一起的,还有几个跟她交好的妇人。
看着来意不善的几人,左春花禁不住眯了眯眼,总觉得这个场景异常的熟悉,像极了她以前带着家里的兄弟姊妹去揍人的场景。
看着一脸恶相的柴悦,忍不住同情她。
找谁的麻烦不好,偏偏找她的。
她揍人可就没有输过的,就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应该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吧?
左春花边在心里腹诽着,边不疾不徐的开口揶揄。
“怎么,柴小姐这是打算带着大家来跟我谈天说地吗?”
“左春花,我们是来教训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