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此话却遭到了左家兄弟和晏适,三个男人的反驳。
“看你这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不嫌那大牢晦气艰苦是不是?”
看着晏适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脸色,左春花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
“那什么,我很好奇啊,你们究竟是怎么办到的,一天之内就让他们全都现出原形……”
左春花痕迹十分明显的转移话题,并给两位哥哥打眼色,让他们帮帮自己。
看着她骨碌碌的转动的眼珠子,晏适紧蹙着的眉头舒缓了些许。
他定定的看着她,突然道:“这样的事,我以后绝不允许再发生一次。”
对上他幽深的墨瞳,左春花心脏不禁轻颤了一下,难得的露出了点娇羞。
她干咳了两声,抑制着乱跳的心脏,笑着道:“这可是你保证的,可不许事后打脸啊。”
几人一路说说笑笑到家。
发现自家院子门口站了不少人,还都是熟面孔。
张燕最先跑上来,抱着左春花的手喜极而泣。
“春花姐,你终于回来了,大家都担心死你了。”
左春花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声安慰:“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吗,我都听晏适说了,这两天我没在,厨房里多亏了你帮衬着我娘,我还要好好感谢你呢。”
张燕重重的摇头。
“我做的这些,不及你和晏公子对我的恩情半分。”
看着她抱着左春花哭起来就没个完,晏适眉头又是一蹙。
他上前一步,将左春花拉开,沉着声道:“春花刚刚从大牢出来,身体虚弱需要休息。有什么话改日再说吧。”
被他提醒,张燕才反应过来,忙抹着眼泪推开。
卢氏已经将燃着炭火的火盆端到了门口,见他们过来了,温柔的道:“来来来,春花,快跨一跨火盆,去去身上的晦气。”
末了,又对晏适和左家兄弟道:“你们也过来跨一跨吧,那县衙对咱们平头百姓来说,到底不是什么好去处。”
虽然说是封建迷信,但也是卢氏的一片心意,大家都没有拒绝。
左春花因为牢里老鼠蟑螂太多,基本上一夜未眠,确实精神有些不济。
回家吃过面,又一番沐浴梳洗过后,直接累得瘫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