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拉开条缝,就被外面的人大力推开,幸好左春花眼疾手快拉着晏适退开。
素昧蒙面过的中年妇人杀气腾腾的抵着门,嚣张的要人:“左春花,你把我儿子交出来!”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句话果然是真理。
余老爷虚伪恶心,这位夫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左春花撇撇嘴,拾起先前教训余煜的棍子,拦住要进门的余夫人,装傻充愣:“你在说什么,我可听不懂?”
“敬酒不吃吃罚酒!”
余夫人冷笑了声,挥手示意身后的家丁上前推门。
左春花一棍子把人荡开,扶着大门,冷冷的威胁她。
“夫人,你可要想好了,我这人呢,揍起人来一向没个轻重,你要是非要进来,恐怕你带来的这些人,今儿都得缺胳膊断腿了。”
此话一出,余夫人顿时心有顾忌。
左春花彪悍之名已然闻名了乡野,连她男人都斗不过她,她要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正当余夫人犹豫时,旁边传来一道声音。
“夫人不用理会,左春花之是逞口舌之勇罢了,她不敢真的动手。”
陌生的声音?
左春花眼眸微眯。
“是朱子奇。”
晏适突然出声告诉她。
“嗯?”
左春花愣愣的看向他,满脸茫然的想:这个人我认识吗?感觉连名字也没听过啊,从哪冒出来的,什么时候结的仇?
“不是你,是我。”晏适叹了口气,言简意赅的交代了一下和朱子奇的渊源。
“呵!我倒是什么人物,原来就是个跳梁小丑!”
左春花轻蔑冷笑,心底把这个名字记在了仇人的小本本上!
看着他们无视旁人的交谈,余夫人气得七窍生烟。
朱子奇见状,眼底浮动算计的光,故意‘提醒’她,“夫人莫要忘了,余家回落到这般田地皆因你眼前这人,如今子煜兄还在他们手里,晚一会儿他就要多受一分折磨,”
余夫人闻言,眼神顿时一寒。
在新仇旧恨的刺激下,终于狠心指挥手下:“给我上,拿下左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