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库房被贼人偷盗少了不少东西损了银钱一事,晏适十分忧心左春花会想不开,见她这几天像没事人一样,以为她是在逞强。
为此,他还专门提醒了卢氏和晏安,不要在她面前多提此事,免得她伤心。
但随着村子里的各种流言越发的夸张,他终于忍不住关问:“食材被偷一事现如今已被传得沸沸扬扬,需不需要报官?”
“没事,我心里有数。”左春花摇摇头。
若是报官惊动得大张旗鼓,那贼怕是就要收敛了,最好的法子就是守株待兔。
张燕说已有怀疑的人选,但她去瞧过了,这几人家里都没有传出什么一下子生活好了,银钱宽裕的事,所以偷盗的人不是这几个人。
见她想得入神,晏适眼眸微眯。
“你可是已有了头绪?”
“那些贼人偷了一次,就会存在侥幸心理,所以我在等着她再来头第二次……”
“春花,不好了,库房里的食材又少了大半,而且那人变本加厉,把前两天的肉全偷了!”
左春花的解释还没说完,看管库房的婆子就急匆匆的跑进院子,打断了她的话。
“什么?抓住人了吗?”
左春花‘唰’的一下站起来,面色一凛,急匆匆的朝着库房走去。
晏适想了想,也放下书跟了上去。
“那贼也不知道是哪寻了时机,这两天我们都日夜两个人守库房,但还是被他得逞了,而且人是谁也没有结果……”
婆子跟在左春花身边,满脸急色的解释,末了见左春花神色不动,忍不住补充了一句,“现在我们都是分上下夜守库房,昨夜看值的是刘婆子和张燕。”
“嗯?”
左春花闻言,顿住脚步,睨向婆子,直接了当的问她:“你想说什么?”
婆子躲闪着左春花的逼人的视线,嚅嚅半响,还是忍不住小声的嘀咕道:“春花,虽然你心善,但人心难测,谁知道有人会不会监守自盗?”
她的话让左春花一下想到随即肆意的流言,忍不住蹙了蹙眉,想说什么,但想到自己这边的安排,到了口边的话又止住了。
“这种话以后别说了,让大家也别说。”
交代完这句,她径自走进库房,晏适跟在她身后,闻言,眼底闪过一抹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