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杯我敬你,就敬你那些新奇大胆的点子,和这手好厨艺!”
“多谢大人关照。”左春花谦逊的陪着他喝了一杯。
闵炳喝的双颊通红,越发的放开性子。
“晏适好福气啊,娶到你这么贤惠能干的媳妇。”
呵呵,他好不好福气用得着他说吗?
晏适心底冷嗤,看着坐在对面的闵炳,越发的不爽,尤其是看他跟左春花相谈甚欢,相互敬酒的模样,更是心里酸味十足,连左春花特意给自己夹的菜吃着都没有滋味了。
他忍不住一把摁下左春花要再倒酒的手,冷冷的提醒:“闵大人已经喝醉了,若是就如此醉醺醺的从咱家出去,叫外人看了成何体统?”
左春花转念一想,晏适说得不无道理。不过,她直觉晏适突然开口阻止,还有别的意思。
“你怎么了?”她凑到晏适耳边压低声音询问。
打翻了醋坛子的晏大秀才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不答,默默的低头吃饭。
左春花挑了挑眉,余光注意到闵炳已经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便只好收起涌到口边的关心,笑着对闵炳道:“大人,这酒是为助兴,浅酌几杯即可,我们还是继续吃火锅吧。”
她边说边自作主张将酒壶收了起来。
闵炳摆摆手,算是同意。
其实他不过才两三分的醉意,刚刚要酒,不过是一时想到些过去旧事,心事难解想要借酒消愁罢了。
待到酒足饭饱,送走闵炳之后,左春花才有机会问晏适刚刚吃火锅的没问完的问题。
“刚刚我看你脸色很难看,是不是不舒服?”
碍眼的人一离开就恢复了神清气爽的晏适镇定的摇头,安慰她:“没有,你看错了。”
“真的是我看错了?”左春花狐疑,但看他此刻的神色也不是装出来的,便只好道:“如果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啊,你如今府试再即,身体可万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就算她根据各类大料的脾性调改过配比,但它始终是一道重口之食,轻则上火重则腹泻腹痛……
越想,左春花就越发的后悔。
明知晏适要准备考试,她就不该做火锅!
看她为自己伤神的模样,晏适心中暗暗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