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春花看得解气,见吕艳梅身体发抖,她冷笑了一声,凑到她耳边小声的威胁。
“这才是刚刚开始呢,吕艳梅,我要是你,就识相的老实交代,还能少受些苦。”
吕艳梅被李大柱的惨叫声吓得手脚心口都在发凉。
听到左春花的声音,结结巴巴的否认:“你胡说八道,我什么都听不懂。”
见她还在嘴硬,左春花冷笑了一声,不再逼迫,反正最后真相一样会大白。
李大柱就是个穷酸的假秀才,本身没甚风骨,二十大板下去,立马哭得屁滚尿流的交代:“我说!其实是吕艳梅让我去偷尸体!大人,我真的不知情啊,只是看她可怜,才帮忙——”
“不知情!不知情会大半夜的和她私会?”
左春花冷笑,毫不客气的戳穿了他跟吕艳梅之间的关系。
原本她没打算戳穿这个,毕竟这个时代的女子贞洁太过重要,但现在既然他们有要置晏适于死地的心,那她也不必再留情面。
两人私通的事情一戳出来,吕艳梅脸色就是一白,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浸猪笼的惨景,忙哭嚎着否认。
“大人,左春花是在污蔑我!她因为晏适杀害我相公下狱恨我,故意诋毁我!求大人给我做主啊!”
“呵呵——”
左春花冷笑,站到堂中,挺直腰板堂堂正正的要求:“大人,我要求验尸,还我与我相公清白。”
吕艳梅眼底闪过一抹慌乱,刚想要开口阻止,就被左春花的下一句话打断。
“左春花与这男人私通,还偷盗尸体意图陷害我相公,我倒是怀疑这件事根本就是他们有预谋的针对,所以我要求验尸,谁要是阻拦,就证明她心虚!”
闵炳按照昨晚与左春花商量好的,直接叫她出来。
“左春花,本县衙的仵作年迈返乡,新仵作还未上任,既然你先前说自己会验尸,那就你来吧。”
“不可!左春花与验尸是夫妻,谁知道她会不会包庇他。”
吕艳梅立马出声阻止。
“公堂之上,谁敢行包庇之举,是当我不存在吗!”
闵炳沉脸,叫人压住吕艳梅不让她捣乱。
吕艳梅瘦弱无力,哪里挣得过习武的捕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左春花验尸。
一回生,二回熟,左春花直接顺着头发翻找到李三全头上的肿块。
“大人,民女找到了李三全死亡的真正原因,正是头顶这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