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春花和晏适商量了一下之后的对策,才离开县衙大牢。
回家却发现自家门口围了一圈乡民,她走近了才知道,是李老太上家里闹来了,里正正在调解。
“我不管,晏适杀了我儿子子,你们得赔我儿性命!”
“谁说晏适杀人了!”
左春花一把拍开挡在前面的妇人,走进院子。
看着满脸为难的卢氏和里正,冷笑了一声走到李老太面前,抓着她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拖到椅子上坐下。
“老太太,有坐的地方您不坐,是诚心想给人找借口说我们晏家欺负老弱妇孺吗?”
李老太被这不客气的一下抓得骨头都散了,但对上左春花阴瘆瘆的眼神,又敢怒不敢言。
她害怕的躲闪了下,栽倒在卢氏面前,抓着她的腿哭嚎:“我儿昨夜托梦给我,告诉我说那义庄阴冷得很,他想入土为安,求求你们,就让晏适认罪吧!”
“胡说,适儿没有杀人,不能认罪!”
一向性子软弱的卢氏头一次挺直腰板用严厉的语气反驳别人。
“你的儿子是儿子,我的儿子难道就不是?你儿子嫌弃义庄阴冷,我的适儿难道不会觉得县衙大牢森寒?将心比心,你心疼儿子,就要我的孩子去背这无名冤屈?”
她边愤怒的指责李老太,边将自己的衣衫拽回来。
李老太被卢氏这番话堵得说不出话来。
看热闹的乡民也都震惊于卢氏的变化。
果然是为母则刚,再懦弱的人在涉及亲生骨肉时也会亮出利爪。
左春花暗暗腹诽着,正在思索该怎么把李老太弄走,余光就瞥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眼睛一亮。
“大哥,二哥!”
左大牛和左二牛听到妹妹的呼唤,顿时不管不顾,仗着彪悍的身形,稳硬的下盘从人后挤出来。
“春花,你这儿怎么样?家里听说了晏适的事,担心你,让我过来看看。”
左春花耸肩,跟他们示意了下正在与卢氏争辩的李老太。
“晏适还被关在县衙大牢,这李老太之前在县衙胡闹阻止我们验尸,案子迟迟无法告破,现在又等不及到家里来胡闹了。”
左春花简要的交代了一下进程,不等大牛二牛发怒,就赶紧给他们安排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