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耻的究竟是谁啊?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成日里惦记男人,怂恿别人休妻,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羞耻。”
左春花说得毫不客气,是半点情面也没给柴悦留。
柴悦气得想要争辩却发现她说的是事实,只能求救似的看向宴适。
左春花也挑眉看着宴适,眼底明晃晃的写着威胁。
宴适叹息一声,不疾不徐的开口。
“柴小姐,我与柴小姐并无私交,晏某的生活自有妻子打理,日后配不配、连累不连累这些话就不要再提了。”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如清风明月,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决。
柴悦小脸立时惨白一片。
看看眼底毫无怜惜的宴适,再看看翻着白眼挑衅自己的左春花,咬着嘴唇忍着眼泪伤心的跑了。
宴适转头看着左春花,继续温润的提醒她,“我和柴悦并无干系,你日后不要再说那些话辱一个小姑娘的清白了。”
“啧。”
左春花撇撇嘴,没应声,心里暗自思忖:是我想要吗?分明是柴悦自己贴脸讨打我还能拒绝咋地?
宴适知道她的脾气,也不指望她答应,心里已经下定决心要保持和柴悦的距离,不再让她有对自己聊表心意的可乘之机。
两人各怀心思的绊了几句嘴,左春花才收起脸上的漫不经心进入正题。
“昨晚我去了一趟李三全的家,发现了点线索。”
宴适皱眉,不赞同的看着她,“你一个姑娘家——”
左春花一听他的语气顿觉头疼,挥手打断,飞快的把自己昨晚看到的事讲了出来。
宴适闻言,表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他沉默半响,才试探着提议:“你就没想过昨晚撞见的可能是吕艳梅跟人私通吗?”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