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容,在咱们十里八乡有谁不知道她的?现在跟了张大牛简直就是一支鲜花插在牛粪上,怪不得他愿意新师动众,从临县把我们请来,也要为他的心肝宝贝儿出气呐!”
说罢江五郎鄙视的看了眼张大牛,冷哼一声,嘲道:“简直是色迷心窍!”
“这跟花容又有什么关系?”闵炳越听越糊涂,皱眉看向张大官人,惊堂木一拍,张大官人应声一哆嗦,随即高堂上的闵炳发话了。
“张大牛,证据确凿,你若还想抵赖,就被怪我对你用刑了!”闵炳眼睛一瞪,官场威仪瞬间释放开来,一下子压的张大官人伏在了地上,肥胖的身体,如筛糠一般抖动着。
“张大牛,事实如何从实招来?”闵炳厉声一喝,威严无比。
“大人啊,小人、小人知错了,小人千错万错,不应该找人家砸店,不应该动手打人!小人知错了,小人赔钱,小人什么都答应,小人什么都答应您。”事实俱在,张大官人无从抵赖,只在内心深处把始作俑者花容,骂了个狗血淋头。
左春花可没那么好糊弄,当即插言道:“大人!既然这事儿还牵扯了花容,我要求请花容上堂,事情原委自然清楚。”
说罢,她冷笑一声,补充道:“我也想当面问问花容,我左春花如何对不住她,她要这样对付我左家!”
闵大人沉吟半晌,随即点点头,朝身边的衙役说道:“传唤花容上堂!”
衙役领命,当即大步离开县衙,朝张大官人府上行去。
不多时,衙役便带着花容来到了堂上。
花容一身白衫,略施粉黛,一双美目楚楚动人。
她走上前来,先是看了一眼一旁站立着的晏适,随即跪伏在地,朝闵炳行礼道:“民妇张氏花容,拜见闵大人。”